“嗯……不在。”亦止诚实地给出答案,“我不知道小时候有没有给你说过,我养了一个人鱼?唔,他其实不是人鱼,他是塞壬族的,就是束清导师。”

    “我现在在他家里。”亦止解释。

    因为来的时候没想到留宿,所以没有带要换的睡衣,亦止干脆就穿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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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</ter>了束清没穿过的,在衣柜闲置的睡衣。

    猜测的答案得到证实,琅野不语。

    背后无形的尾巴却垂了下来。

    “琅野?”亦止见他不说话,觉得奇怪,问道,“怎么了吗?”

    “…没事。”琅野面上看不出失落的样子。

    即使他想要做些什么,他现在也没有立场。犬耳没有显形,琅野却感受到它已经耷拉下来了。

    他转移开话题,垂眸说到打来视频的次要目的。

    至于主要目的,其实,还是他自己想要和少年联络。

    “周五的练习,导师说我们组太僵硬,他觉得我们可以来请教你。”

    为了期中考核,他们的练习课都是按照小组分了各自的练习室上的。

    亦止在课间打水的时候路过也有听到隔壁《翻浆糖》练习室导师的评语。

    都是关于“不够软”、“别冷着脸”、“表情管理”、“不够可爱”的。

    所以……

    亦止歪歪头,疑惑:“我很可爱吗?”

    谢鲜导师说他不够冷,要看《翻浆糖》小组的学员,因而在导师们的印象中,室友他们小组是“冷”的。

    那么……反过来,导师让室友来请教他,是因为导师的印象中他很可爱?

    亦止迷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