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现在要操你了。”
噗嗤一声。
下一刻,粗大的凶器开疆拓土,攻池掠地,挤压着软肉深入。
谢微涨得难受,不自觉咚的一声,额头就撞在了门框上。
这次程御显然温柔了许多,让他并没有像上次一样感受到那般强烈的被强暴的疼痛,但难堪和不适仍然如洪水席卷了他,让他紧闭双眼,睫毛剧颤,连呼吸都在抖。
Alpha的喘息磁性又蛊惑。
他左手将谢微的脑袋与门框分开,垫在了他的额前,避免他撞伤自己。
然后很耐心地扶着鸡巴往里插,直到全根没入。
他的右手捞住谢微软下去的瘦削腰肢,鸡巴在里面暂时没有动,在给身下的人一个适应缓冲的时间。
谢微的呼吸从急促到逐渐平稳下来,纵然心中不适,但依然强迫自己冷静了下来,强迫自己去适应后穴的异物感。
他当然不会在尚且不适应时再开口讽刺身后的人,那简直是上赶着给自己找罪受。
但等好受了不少后,他立刻就会有很多种激怒程御的方法,过河拆桥毫不犹豫,一张嘴便不留情道:“你在装什么。”
“不是早有预谋吗,装什么温柔体贴。”
少年眉眼冷凝,如霜如雪,冰冻三尺。
“再怎么做,你都是个强奸犯。”
明明服软才能少吃点苦,这是谁都懂的道理。
但他就是觉得……就是觉得无论被打压多少次,都不能失去一次次反抗的毅力和勇气。
他不能在痛苦中麻痹。
他要做沉入沼泽中仍然澄亮的利剑,要做出淤泥而不染的莲。
他会不断通过反抗来提醒自己,妥协只会让自己在痛苦中迷失,失去人格和尊严,变成真正的囚鸟。
果不其然,程御勾唇冷笑了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