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皈依佛......”如此跟着她念了几句后,青禾又开始烦扰起来。
明明是耳熟能详再平常不过的真言,缘何有GU奇异的感觉在作祟,就好似有根羽毛在他的心窝处扫来扫去,闹得他又痒又麻。
而且他还开始后悔做出避开目光相对的行径,以至于不知对方现在是在看着自己,还是和他一样眼观鼻,鼻观心?
如果她是在看着自己,那么又是以什么心态呢……
思绪越想越混乱,他头一次不过脑子如鹦鹉学舌般重复江月眠说过的内容:“自皈依僧,当愿众生,统理大众,一切无碍,和南圣众。”
紧接着又跟着她说:“自皈依眠姑娘,当愿与之长相守,共......?”
后知后觉到不对劲的他猛地抬头。
“说完呀。”江月眠单手托腮,笑得狡黠,“后面的没听清?要不要我再说一遍?”
“你——怎可如此戏弄于我!”他说完心情更沮丧了,只因第一反应竟不是恼江月眠篡改佛学真言,对佛家不敬,而是下意识用恼怒掩盖内心的慌乱与羞赧。
往日她再如何嬉弄自己,也没有这般直白过,又是皈依眠姑娘,又是长相守的,这与世俗中男nV定情时所说的一些海誓山盟又有何异?
真真是叫他难为情矣。
“真是冤枉。”江月眠摆出无辜的表情,“人家都有了你的骨r0U,与你说点俏皮话怎么啦?”
“休、休要再提这事。”青禾终于敢鼓起勇气反驳:“自你我在扬州一别,少说也有五个多月未见,你肚子这般平坦怎么可能会……有那个。”
谎言被拆穿,江月眠反应飞快地找出漏洞反击:“你承认那晚我们肌肤相亲了呗。”
青禾一噎,忙道:“断不可能的事!”
“唉,就知道你们男人向来是不负责任的。”江月眠说着站起身,“罢了,就当是没有这么一回事吧!”
青禾拿她赖皮的样子没辙,深x1了一口气企图以理服人:“虽说小僧乃出家人,并不懂那档子事到底什么感受,可确实也没检查到身T有何不妥之处,因此我确信那晚只是昏过去,睡了一觉。”
“你的疑惑,我听懂了。”江月眠重新蹲下,开始讲歪理:“但你有没有想过,既然你不懂那档子事,又如何坚信身子没有不妥之处呢?”
青禾被她绕晕,“我”了半天没说出个所以然来。
“好了好了。”江月眠摆了下手,一脸认真地提议道:“要不这样,我再与你演示一回,加深一下你的身T记忆。”
以为她会说出什么正经话的青禾这回真的气得脸都红了,“还请nV施主莫要戏弄小僧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