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瑟看着他肩膀上的红痕:“真红了。”

      “只是红了,一点也不疼。”族人赶紧给自己正名。

      其实是真的不疼,他都已经习惯了做这些事。

      他皮糙肉厚的,扛大树怎么了?

      别说红,就算是破皮流血,那也属于正常。

      想想以前没烤肉吃的日子,现在这种日子,简直和天神媲美。

      肩膀红点又算得了什么?

      他宁愿过天天扛大树,吃饱肚子的日子。

      也不愿过不能吃饱肚子,还天天担惊受怕的日子。

      他们只是没族长和阿瑟聪明,又不代表他们是傻子。

      哪个好哪个不好,他们还能不明白。

      萧瑟嗤笑:“别啊,疼就是疼,虚什么?”

      这话落在众族人耳里,只觉得眼前发黑,腿脚打颤。

      阿瑟笑了?

      她这是生气了吧?

      看不懂阿瑟,那就看阿茶。

      族人们的视线落在阿茶身上。

      阿茶正冷着脸,浑身冒冷气的盯着她们。

      眼里带着一簇簇小火苗,任谁都能看出来,阿茶很生气。

      族人们心里只有一句话:完了完了,他们完了。

      萧瑟嗤笑的面容,突然冷厉:“有闲心在这里比惨,那就让你们好好的比一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