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瑟想想问夜风:“你刚才说那只猴子抱着一截树枝?”

    夜风看着她:“有说法?”

    阿地也竖起耳朵来听。

    萧瑟给夜风卷了一个多肉的烤肉卷:“这样说吧,我们那里有种小猴子叫膏药猴。”

    “就是小猴子出生后,会扒在猴阿姆身上,死都不松手。”

    “这种小猴子就被为膏药猴。”

    “因为膏药在我们那里是种像蜂蜜一样很有粘性的药。”

    “大部份猴阿姆被膏药猴粘着后,要么它死,要么膏药猴死。”

    “有些猴子阿姆还会拖死膏药猴,拖成一具干尸,甩成一条绳子,也被叫做猴绳。”

    “还有一种,就是把膏药猴甩下来,迅速扔掉。”

    “比如,扔到树洞里让它爬不上来。”

    夜风和阿地听的一脸好奇:“还有这样的事。”

    阿地好奇的问:“为什么猴阿姆要把膏药猴弄死,把它打一顿,或者扔掉不行吗?”

    萧瑟解释:“膏药膏药,就是分不开。”

    “膏药猴抓着猴阿姆,限制猴阿姆的动作,或者是吸干猴阿姆身上的奶水,直至到最后是血水。”

    “总得死一个。”

    “有些猴阿姆不忍心把膏药猴扔掉,就会被膏药猴吸死。”

    “有些猴阿姆忍心把膏药猴弄死,小猴子就会成为猴绳,或者是死在别处。”

    阿地沉思两秒:“膏药猴是天生这样,还是后天造成的?”

    萧瑟依着在网上看到的答案回答:“说是小猴子受到惊吓后,或者曾经被丢弃过,就会变成膏药猴。”

    阿地哦了一声:“那我该同情它们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