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唔薛郎!!你且住口…!」晓星尘被他这番露骨的淫词秽语给吓到了,面上不断指责着,被人握在手中的器物却是又乖巧的胀大的了几分,惹得薛洋不住发笑。

    薛洋盯着那隐约露出的穴口,目光直白而露骨,他强硬地掰开晓星尘的大腿,让对方两腿大张的半躺在料理台上,宛如砧板上的鱼,任人宰割。

    诱人的粉穴终於暴露在视野范围内,分泌出的晶莹液体缓缓流到料理台上,它正分外淫浪的翕动着,欲勾引薛洋直接一挺而入,将爱人操死在台上。

    不过…他才舍不得这麽干呢。

    眼前这人可是救赎他的光、他的神明。是为他撕裂黑暗後即使遍体鳞伤,也要拉他一把的神。

    他随即怜爱的吻了吻爱人的眼皮,从对方腰间摸出了一把糖。这把糖散发着清甜的水蜜桃味,糖身剔透犹如琉璃一般。他忍不住剥了一块放入嘴里,香甜的糖味顿时流连在口腔,他含糊不清道:「祖宗儿,等下可别反抗,你若敢反抗,我便让你下面这张嘴…含着糖果直至融化噢。」

    这一句话,又是通过灵力传达给了晓星尘,他双眸泛红,半晌抱怨道:「…不是说我是你祖宗儿吗,这会儿还要欺负我。」

    薛洋右手捏着糖块,不容爱人反抗就一颗一颗的塞入了嫩穴。那饥渴的小穴吞了五六颗,圆滑的糖身在晓星尘体内不断挤压,好巧不巧的便蹭到了那敏感的一点上,他死咬下唇,好容易才将差点泄出的呻吟压下去。

    薛洋不满的将左手下移,戴着手套的手掐住孽根,甚是粗鲁的套弄着:「都老夫老妻了,祖宗儿您怎的还这麽害羞?」茎身被那人发狠的摩擦着,分明是带着几分痛感,可晓星尘仍因此可耻的产生了快感,他不自觉的用腿缠住薛洋的腰,光洁的大腿擦着那人衣料而过,随即又惊恐的发觉对方的呼吸沉重了不少。

    抚弄器物的速度愈发加快,薛洋还火上浇油道:「给我点面子嘛道长,再不泄火就显得我手活很差了。」说罢,食指与拇指微屈,极度恶趣味的弹了一下那沉甸甸的囊袋,却不料耳边突然传来道人的一声惊喘,手中硬物竟是直接泄了。

    「噗哈哈哈哈哈哈我的妈呀道长你…」薛洋一下没忍住,差点笑着滚到地上。

    「……」晓星尘此刻很想提起霜华再来个刎颈自杀。

    薛洋的手从性器上挪开,缓地摸了把方才高潮又忍不住涌出一滩淫水的後穴,指头刚抵在穴口处便被它迫不及待的含住,他得意的笑笑,将左手又抽出来在爱人面前晃了晃。

    只见那黑色的手套上残余着大片水渍,指缝间还挂着乳白色的黏丝。他摸上晓星尘的脸颊,将体液抹了对方一脸,用灵力调侃道:「道长……你莫不是用水做的罢?」

    「瞧这出水量,怕是妓院里的小倌都比不过你。」

    晓星尘一愣,恍然间才反应过来薛洋这是说去过妓院。他心底偷偷染上几分低落,眼角溢出的几滴眼泪却被他解释成了羞愤:「休得…胡言乱语……」

    薛洋脱了被弄脏的手套,修长的手指撑开穴蕾,从里面挖出那几颗小了半圈的糖果。那平日里万分喜爱的糖被他丢到一旁,一根手指却忍不住放进嘴里舔了舔:「感觉你下面也变得甜甜的了。」

    腰带不知何时被解开,薛洋掏出他的阳具,圆硕的顶端先是在外边蹭了蹭,下一秒便粗暴的捅了进去。「唔!不成…薛郎…你忒用力了…呜……」晓星尘被那一下捅的生疼,感觉自己的肠子都差点被捅穿了。

    薛洋歉意的揉揉他的臀瓣。不知是否看穿了晓星尘方才的低落,此刻他又俯首耳语道:

    「祖宗儿……实话说那些勾栏我怎可能没去过?但只不过是陪小矮子去找他那爹,那些小倌

    啊……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