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烬鸣的脑子一定因为高潮爽傻了。
我咬牙切齿,看着他表情不太自然地在薛阎怀里扭来扭去,然后就挨了对方不轻不重的一巴掌。
“哥你再乱动我就不好上药了,忍一下。”
“有、有点奇怪……痒、好凉……”
薛阎手上动作不停,语气听上去十分正常,哄着小狗把他的腿打开得再大一点,右手拿着棉签煞有其事地往旁边药瓶里沾了沾,抹上池烬鸣的逼。
没有标签的药你也敢用!按照肉文定律,我不动脑子都能猜出来这是什么东西,池烬鸣对自己的命运一无所知,只是紧张地抓着薛阎搂在他腰间的胳膊,闭着眼不敢往下看。
“唔——哈、哈啊……有点,有点……”
棉签不大,然而池烬鸣的阴蒂被拴了好久,早就膨胀得不像话,柔软的棉絮贴上去还没开始涂抹,小狗的身体就敏感得发抖,光哆嗦着流口水了。
“只是在上药而已,哥这么大的人了,应该不会病忌讳医吧?”
薛阎还在满嘴瞎话,池烬鸣懵懵懂懂地应了一声,把自己埋进对方的脖颈处,做一只假装看不见的鸵鸟,薛阎倒是愈发肆无忌惮起来,他手里的棉签故意重重点上了那颗嫣红肿大的阴蒂,从小肉粒的顶端一路按着滑到被包皮裹住的根部,上上下下以涂药为名快速抖动搔刮着敏感的肉蒂,池烬鸣已经不由自主地扒着他的肩膀开始轻吟了,细细的,又软乎乎的,充斥着道不明的情欲,像钩子一样往人耳朵里钻。
棉签的挑弄很快就转为了满是恶意的戳刺,池烬鸣又开始抖,小狗皱着眉头,身体时不时因为被剐蹭到敏感点抽搐一下,他甚至已经忍耐不住自己身体的本能反应,两条腿开始无意识地在床上踩来踩去,蹭动摇晃着腰臀,大腿绷得紧紧的,不自觉地抬高着胯部,喘息声明显变得越来越颤抖,好像有人给他下半身加了一把火,烧得他几近神志不清。
“好痒、痒……太重了呜啊……薛阎、薛阎……你轻一点……我好难受……”
“才涂了一半呢,哥再忍忍,我知道哥最厉害了。”
薛阎的动作仍然不紧不慢,好像听不见池烬鸣一声声的喘息一样,反而抵住池烬鸣想把腿并拢的举动,继续自己的上药大业。
池烬鸣的逼又湿透了,又嫩又水,粉乎乎的花唇被张开的腿根扯着也向外掰开,合都合不拢,内里娇嫩的小阴唇和那口不断往外吐水的洞口都一览无余,薛阎突然伸出手,把一小部分藏在包皮里的阴蒂彻底用手指捏住,棉签在根部大力地打转画圈,池烬鸣的屄口被折腾得痉挛个不停,阴蒂也跟着抽搐跳动,几乎要从薛阎手里跳出去。
“说了不许动了,怎么还忍不住?”
棉签又一次捅进阴蒂根部被池烬鸣晃着腰躲开,薛阎松了手,狠狠一巴掌扇了上去,清脆无比的皮肉接触声在房间里响起,池烬鸣呜咽着哼唧起来,被把玩许久的下体淅淅沥沥射出透明的清液来,竟是挨了一巴掌反而高潮了。
“酸……太酸了……薛阎我不要抹了……呜……好难受……”
“娇气。”
薛阎还真停了手,那根棉签已经湿得不能用了,明显不止有最开始的药水,还有池烬鸣流不尽的逼水。
“不要了……不要了……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