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屿白失笑：“好，金主大人最厉害。”
宁云湛也深有同感地嗯了一声。
时间一晃到了军训结束的那个周末。
《诛神宴》拍摄现场。
今天是拍男主与白月光的那场戏。
作为江姝的第一个、也很可能是此生唯一一个戏份，倾城别墅的几个倾城男人都很重视，倾巢而出。
现场，道具师还在布置道具，燕羽穿着武侠风戏服英姿飒爽地靠着一棵树站着，周身的冷漠疏离让人不敢靠近。
陈导瞄了好几眼燕羽，问副导：
“就他这冷冰冰生人勿近的样子，白月光戏能拍吗？”
“能……吧。”副导演顿了一下，“这是唯一一场男主动情的戏份，白月光人选还是他亲自选的，就连片酬都是他自己出，应该是会认真演的。”
“不是认真不认真的事儿，他的感情戏一向跟个人秀似的，女方在不在都无所谓，那些粉丝看的不是他的感情，是他的脸——全程冰脸，很影响我拿奖。”
副导演劝：“陈哥，以前你才是导演界的No.1，现在那个许照一骑绝尘，这个时候你不需要再纠结奖不奖了，票房是王道。除了燕羽，谁的票房都不稳妥。”
“燕羽的第一部感情戏，我要把他拍成冰山木头，票房稳不稳不好说，我会成为整个导演界的笑话！”陈导指了指燕羽，“你去再让编剧给他讲讲戏。”
“编剧靠近燕羽就腿软口吃脑瓜懵，还激动得昏厥过一次。”
“那你去。”陈导烦躁，“我要求不高，面对白月光时，不要那么冷，深情一点就行。至于吻戏床戏全部借位，不会让他被亵渎。”
副导突然诡异地沉默了。
陈导踢了踢他：“还不去？”
副导指了指树下：“深情的眼神？这不就来了？”
陈导望了一眼，“卧槽！”
树下，原本冷冰冰的燕羽在看见一辆限量版豪车驶来时，眼神蓦地放柔，整个人也从冰山状态变得又乖又软……
陈导深呼吸一口气：“就这个状态，绝了啊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