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是因为无聊,还是别的什么原因。
次日一早,盛梵音继续昨天没做完的事情,她开车到学校才听说,梁果今天压根就没去上学。
因为怕她“骚扰”?
学校都不来了?
盛梵音越想越不对,直接去了梁果家。
梁果是离异家庭的孩子,跟着爸爸一起生活,爸爸在五年前给他找了个后妈,对他貌似也不好。
盛梵音抬手敲门。
很快,女人就来开门,怀里还抱着一个两三岁的孩子,态度并不友善,“你谁呀?”
“梁果在家吗?”
“上学时间,他怎么可能在家?你有病吧。”
女人气呼呼直接就要关门,盛梵音抬手拦住,“可梁果今天根本就没去学校。”
女人打量着她几秒,冷哼,“这我就不知道了,我又不是他妈。”
“那他有可能去什么地方,你知道吗?”
女人更加不耐烦,扯着脖子喊,“你有完没完了,我都说了不知道,你还问?烦不烦呀?”
抬手推了盛梵音一下,“哐当”将门关上了。
一个继母如果是这种态度,梁果在家里过的什么日子,一目了然。
盛梵音出了小区,在学校和梁果家周围找了一圈,什么都没发现。
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,昨天刚见过刘财富,今天梁果就不见了,这是不是有些太巧了。
思来想去,盛梵音在通讯录找到了一个号码。
北市。
许垏珩坐在檀木打造的太师椅上,精美的雕刻栩栩如生,每一帧都透着古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