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!黄山河防线的驻军已经全军覆没了......鬼室福信正率领大军奔赴我金城而来......”
金德曼扑的一下就要从御座上磕摔下来,脸上立刻现出了一阵惊恐,双眼不可自制地睁大,艳红的火焰在眼中飘摇,不可自信地喃喃惊语。
她好像是自言自语,又似乎是在询问着金龍树,有慌张,有质疑,更有燃烧起来的怒火。
金龍树哪里还敢坐着,水还没喝,就邆的一下站起来了。
对着金德曼那满含怒火的质询双眼,他面部更是一阵抽搐,迈着颤巍巍的双腿不住地后退,脸上的表情已经僵硬了,嘴角紧闭而欠低着身子。
事实就摆在眼前,该说的都说清楚了,他可不信金德曼是没有听清楚,才这么复述的。
这个时候,他要是再说话,就是傻逼,金德曼满脑战败的怒火就会砸得他片地开花。
“废物,饭桶,一个个都是废物、都是饭桶!寡人养你们都是吃干饭的!”
“黄山河丢了、密阳江丢了、十几万的军队也都丢了!你们都是废物、没用的废物!”
金德曼俏脸刷白,转而彤红,动如脱兔,邆的双手撑起案头。
小小的娇体迸发着强大的力量,好似作恶的夜叉,案头被掀得稀乱,拾起案头的笔墨砚台之类的器物,就往厅中砸,秀口一吐,大放怒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