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是谁,大吼着骂了一句:“踏马的,你个徐兰芝疯婆子,抽得哪门子风!没事儿砸什么鞋?!”
一听这话。
众人愤怒的目光齐刷刷地朝着徐兰芝射来。
徐兰芝狠狠打了个寒战,也顾不上捡鞋回来。
“砰”地一声,紧关上大门,逃回院内------
西院,院子内,唐莞莞正在压水井抽水。
墙角边还有两大摞竹篾,她打算再编几个绝户笼出来。
唐老三在一旁打下手。
“二丫头?医生有说女婿还得需要多久才能出院吗?”
唐老三边按照唐莞莞的要求边把竹篾浸水,边问道。
“嗯,恢复的好,大概一周吧------”
两人正聊着天。
扭头瞧见唐老爹低着头进了院子,唐老三扯了下嘴角,又道:“二哥,徐兰芝又整事了吧?!”
“要我说,你就甭理她,那女人,心冒着坏水哩!”
“没理,我就是听顺丐子说,隔壁老二谈对象了?我咋不知道这事哩?”唐老爹闷闷地说,心情有点低落,一家子人整成这样,让村里人都跟着看了笑话。
“哦,昨晚相看的,正巧来相家的时候赶上大喇叭广播采石场招工的事,女方本是没瞧上敬河的,后又改变了主意,说敬河那孩子若是去了采石场上班,这婚事就能成。”
“这不------一大早,隔壁的就去报了名吗!”
隔壁大房的二儿子叫唐敬河,两个儿子一个海,一个河,也不知道怎么的,两个儿子的本事似乎好像就从起名字那一刻,就注定了。
唐静海自小好学,唐静河呢?却是个文墨不通,大字不识的一个,还好吃懒做,偷奸耍滑。
唐老爹淡淡地哦了一声,就蹲到墙角去抽烟了。
等烟抽完,就催促着唐莞莞去河边捕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