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!她怎么敢!”业帝嘴唇直颤,手指抖的不成样。

      “她恨朕,她恨朕!”这一刻,业帝无比清楚这个事实。

      辱杀周家男儿,她这是不留任何缓和的余地。

      将整件事串联,业帝哇的吐出一大口血。

      会宁县,杨束看完密信,久久无言,他就说崔听雨很可怕吧!

      “王上,你没对崔姑娘做什么吧?”牌九瞅着杨束。

      “她会不会记恨你囚禁她?”

      “解毒的时候,你差点把人弄死了。”

      牌九越说越慌,“王上,要不你去认个错吧?”

      “怕什么,崔姑娘良善……”

      “王上,你醒醒吧,她真的不良善!”牌九捂了捂屁股,太狠了啊,牛羊驴全上,谁受得住啊!

      “王上,我一直有个江湖梦。”牌九看着远处,眼神迷离。

      杨束抬手就是一个脑瓜子,“还有吗?”

      “没了。”牌九委屈巴巴开口。

      杨束将茶水饮尽,去了浣荷院,“媳妇,太吓人了。”杨束抱住陆韫,“比我都狠啊。”

      “她把人心算的真准。”

      “户部尚书作为老油条,虽睁只眼闭只眼,但手上肯定握了关键性的东西。”

      “周柏成递话,给知府和户部尚书的信号,就是周家要扶侍郎上位。”

      “牵扯到自身,老油条势必要踩周家。”

      “贪污案一出,只需小小推动,民怒就会达到顶点。”

      “皇帝属意成王,肯定不会不管周家,而他走的每一步,都在将自己推进深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