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前沈清棠脑子里对北川文字没有概念,一落笔就是现代字写法,手自然不会,写的歪歪扭扭四不像。

    但是换成大乾文字,肌肉记忆的优势就体现出来。

    写字便有几分原主的风格。

    比起沈清棠,家里还有一个更闲的人,季傻子。

    季宴时打坐的时间越来越长。

    沈清棠猜测是因为“泡药浴”的关系。

    孙五爷味觉失灵,只能重新调配了药方,做出了不用吃的药。

    拿人手短的沈清棠协助孙五爷,在季宴时泡温泉时,把活水关掉,药末撒进温泉池里。

    只要季宴时不低头喝温泉水,就不会察觉水里的异常。

    如今已经泡了几天,季宴时还没发现异常。

    不过孙五爷自己也没底气这药多久能见效。

    只能在沈清棠故意气他说他是庸医时,底气不足地大声反驳:“那么大一池水,一小包药粉,通过皮肤才能吸收多少?怎么就是我庸医?!死丫头!说话忒没良心!以后不给你药方了。”

    只能拿“以后”说事,冻疮药配方已经给了沈清棠。

    老人常说,两种人不能得罪,一种是先生,另外一种是大夫。

    鉴于孙五爷是大夫,沈清棠一般见好就收,笑嘻嘻地给孙五爷倒上一杯茶。

    “孙五爷,你医术高明,一定能治好季宴时!”

    孙五爷很受用,喝了口热茶,眯着眼点头,“那是!”

    “五爷,你从医多少年了?”

    “四十余载。”

    “五爷,你从什么地方来?”

    “南边,离这里远着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