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止痛,还痒!从皮到肉的痒。

    更厉害的是还不会愈合!”向春雨笑的十分得意,“孙老头都治不好的那种。”

    沈清棠:“……”

    那是挺厉害。

    可,她也不敢伸手碰。

    怕自残!

    向春雨掏出帕子捏着针尖,把还泛着银光的针尾端对着沈清棠,“拿针尾,针尾没毒。”

    沈清棠接过针,走到虎爷面前蹲下,好心地征求虎爷的意见,“你说,我扎哪里好呢?眼睛?”

    虎爷抬手捂眼。

    “不同意?”沈清棠针尖下移,“那我给你扎个耳洞吧?免费的不要银钱。”

    虎爷一手捂眼,一手遮耳朵,另外一只耳朵抵在墙上藏起来。

    无声的抗议。

    沈清棠嗤笑一声,手毫不犹豫地扎向虎爷的大.腿。

    仁慈,从来都不是用来对敌人!

    想要在北川立足,就得把他们打疼了打怕了!

    打到他们不敢再打沈记的主意为止。

    否则什么阿猫阿狗都敢来沈记找事。

    她总不能日日守着铺子。

    季宴时向春雨他们终有一日会离开。

    万事还得靠自己。

    虎爷顿时松开遮住眼睛和耳朵的手,眼睛珠子像要从眼眶里掉出来,双手捂着大腿连声惨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