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着孙毅痛苦的呻吟，以及他语无伦次的狡辩，虞姬第一次觉得非常可笑。
“孙毅啊孙毅，我以为你的骨头有多硬呢，没想到在面对死亡的时候，跟普通人也没什么区别。”
苏钰撑着下巴看着虞姬二人。
孙毅之所以这样做，不过是因为他拥有的太多了。
死了他就什么也没有了。
只是求饶就能让虞姬有房过他的可能，这对孙毅来说真的什么也不是。
“孙毅你放心，等你死了之后，我会把你丢到乱葬岗去的。”虞姬低头看着一脸痛苦的孙毅，心中有了报仇的快感。
他就该这样痛不欲生，才能给家人道歉。
看着虞姬一点儿也不在意的样子，孙毅终于意识到曾经那个事事以他为主的人彻底变了。
她再也不会在他身上留下任何痕迹。
之前明明还不是这样的。
在最初看到他的时候虞姬的情绪还很激动，这样才能说明虞姬的心中还想着他，不管是爱也好，恨也罢，可是现在什么都没有了，就连恨意也没有了。
虞姬看他平静的好像他只是一个陌生人，不是曾经的爱人，也不是让他家破人亡的仇人。
不是应该是这样的，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呢？
虞姬变成这样只能说明，她是真的放下了。
而她也是真的想要他的命。就跟刚才他想杀了虞姬一样。
低声笑了起来，笑声中带着些许疯狂。
事情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？
“你想杀我？”
虞姬听着他的话表情无比的冷漠，也不想继续跟他废话。
只看着他蜷缩在地上痛苦的煎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