御书房。

    瑞王呈上尧娘的供状。

    萧煜打眼一扫,目光定在“北燕”二字上。

    瑞王眼睛干涩,有点点血丝。

    他不紧不慢道。

    “皇上,据这尧娘所言,她是北燕的细作,当年奉命刺杀先帝,以引起南齐大乱。

    “而今北燕又坐不住了,让她来行刺您。”

    萧煜的视线逼仄,来来回回将供状看了几遍。

    “你认为,她说的有几分可信?”

    他语气冷然,眼中容不得沙子。

    瑞王实话实说。

    “重刑之下,当有实情。

    “可此人若是细作,想来非同一般人。

    “臣也不知,该信多少。

    “但先帝为她所害这件事,应当是真的。

    “臣复查过先帝在世时的脉案,确与她下毒的时间、病症对上了。”

    萧煜的目光冰冷,一如那冬雪。

    “她既已交代了一切,那就没必要留着了。”

    瑞王垂首领命。

    “是,皇上。”

    他正要行礼退下,萧煜叫住他,“听说,此次是你易容成朕的模样,孤身赴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