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,周寒生打电话来,问周胤死哪去了,周胤只回了‘有事’两个字,就把电话挂了,然后从酒柜里随便选了一瓶红酒。
一边喝,一边听电话那边的小可怜怎么个情况。
姜稚跟亲戚们的争夺战已经到了白热化,姜稚在药神供奉厅水米未进的等着宗族长老来主持公道。
可她等了一整天,竟没有一个人来。
南亚虽然没有北欧那么冷,但也没有好到哪里去,潮气比寒气更攻心。
劳叔纵然心疼,却又无能为力。
姜博川跟姜启峰不准叫人给她送吃的喝的,只等姜稚自己受不了了主动出来。
新月如钩,藏蓝色的夜幕里,繁星满布。
姜稚靠在轮椅上,闭目养神,劳叔守在外头,神色凝重。
不远处是餐厅。
灯火通明,时不时传来几声欢声笑语,他们吃喝玩闹,把姜稚晾在这里慢慢熬着。
“小姐……”劳叔难掩悲愤的垂下头。
这群畜生,压根儿都不把小姐当人看了。
“劳叔,还没有到那份上,不必难过。”
“我……我不难过。”
可他心疼啊。
这么一个特殊的日子,他家小姐不该受这样的罪,更不该遭受这般的冷落。
劳叔握了握拳头,看向远处充满欢声笑语的地方。
凭什么他们能安心的大吃二喝?凭什么?
“我去找他们!”
“站住!”姜稚叫住了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