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隶这下明白了“哦......原来是封冀府城啊,那跟砦州府河京都距离差不多啊?我们一个在泗水山北,一个在泗水山西,如果同时出发,那倒是.......”
景隶说着,顿时停了下来!他想什么呢?郡主一个姑娘家,怎么会去泗水山?!
“景隶,说啊,怎么不说了!”
“世子,不可能,郡主一个女子,怎么会去泗水山?!再说当时遇刺,尖刀距离心脏很近,这才多久,没那么快恢复。”
郑玄轲怒了:“这就是你说的不严重?距离心脏很近,还叫不严重?景廉,你懂医术,你来告诉景隶,尖刀刺入心脏,是什么情况?!”
景隶顿时不说话了!他当也吓的不行好不好!
景廉在外面,闻声而入:“尖刀刺入心脏......人就几乎没有活的可能。郡主能醒过来,显然是危险至极,昏迷七八日,或许尖刀擦边心脏,稍有不慎,就........”
“景律,拟奏折,我要告假。就说戍守边境多年,终于回归京都。终日迎战,身心疲惫。现北境安稳,臣请假一段时日,到玉龙国境内走走,好好看看玉龙国大好河山。”
景律颇为惊讶,但是他了解郑玄轲的性子,还是多问了一句:“世子,什么时候出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