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此。

    一切无恙。

    月明星稀,秦江河在里屋呼呼大睡。

    沈翊则是跌坐在外屋,进入浅眠,心神却始终保有一丝警惕。

    如此一夜天明。

    秦江河揉着宿醉的头颅,从卧房中走出。

    笑着对沈翊道:

    “可有异常?”

    沈翊摇了摇头:

    “没有。”

    “看来你下的饵,无人咬钩。”

    秦江河深吸一口气:

    “也有另一种可能,昨日到场的都没有问题。”

    沈翊摇了摇头:

    “我没义务陪你捉内鬼。”

    “该教我刀法了。”

    秦江河点头:“正有此意”,他从墙上取下深红刀柄的断刀,一马当先行至院中。

    铿锵一声,抽刀出鞘。

    “我少年时曾学艺于川蜀王家,得授金刀刀法,后东出川蜀顺流向东,终投入怒潮麾下,学得无双快意刀的精要,执掌断刀堂。”

    “练刀十几载,虽未能完全领会两门刀法绝学,但也有一些粗浅的心得体会。”

    秦江河边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