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继铭摇了摇头,“那人想来不愿意做,又不能不做,怕被责怪,又怕我出事,故意下跪让我起疑。”
陈景铭,“哥,你这么一说,我都想对宫宴敬而远之了,”
兄弟两讨论了一会儿,也没有眉目,皇宫是头住的都是皇子公主,他们就是一等伯爵,也是个臣子,有些事只能装糊涂了。
晚上吃年夜饭,分了男女两桌,陈贵川陈贵松陈贵林三对夫妻也都在。
一大家子人坐在一起,徐婶大显身手,二十道菜,摆了满满一桌子。
有清蒸的,红烧的,凉拌的,还有卤味,看的人垂涎欲滴。
“开饭了,吃完饭放鞭炮了。”
贵川媳妇道,“哎,第一次来京城,还在这里过年了,听说京城过年可热闹了,我们明天可要去瞧瞧。”
陈贵松媳妇也道,“他六婶,听说咱们那里不常见的舞狮子,在京城过年的时候可多了,每个省都有,还比着舞狮呢。”
饭菜吃到一半,厨房上了饺子,里头照样包着铜钱。
“吃饺子了,看看都有谁有福气。”
远处传来爆竹声,新的一年来了。
随着爆竹声越来越密,承庆元年到来了。
陈家现在除了几个在长身体的小的,其他人都坐在花厅守岁。
一晚上啥都不做,吃着花生栗子等钟声敲响。
子时中一到,报更的更夫敲响梆子,皇宫里的大钟敲响。
新的一年来到了。
小九拿了爆竹过来,“谁要放爆竹,来这里拿。”
一群男人围了过去,不一会院子里响起爆响声。
陈弈铭哪些一大把往火里扔,噼啪声不绝。
陈景铭眼睛一亮,不知道哪些老道士有没有练出火药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