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哼!”
乔秉怀怒从中来。
宋轻舟指桑骂槐似的,盯着天花板,狂道:“小叶,什么少说两句,我是故意要多说几句话给某人听的。”
“我只跪有德之人!”
突然,宋轻舟一正言辞,眼睛落在了乔秉怀身上。
啪!
一拍桌面,乔秉怀气的站了起来,脸色铁青。
他憋足了一口气,颤抖着手臂,指着大门口一侧的方向,那里竖立着一根粗木棍子。
“来人……”
这时,刘愉抓着乔天扬的头发,从后堂走了出来,满脸是泪:“爸,你可一定要为我做主啊!”
乔天扬痛苦的低着头,十分憋屈,而刘愉却不依不饶,当着大庭广众的面,始终没松手。
两个人总这么闹,乔秉怀的脸上,雪上加霜的阴沉。
“放手,这是在大厅,成何体统!”
乔秉怀呵斥一声,刘愉松开了手。
“出什么事了?”
刘愉抹着眼泪,手里抖落着一幅画,道:“爸,您给我评评理,我好不容易给三丫头攒点嫁妆钱,被这个该死的偷拿去买了假画,被我发现还死不承认。”
“这日子没法儿过了啊!”
往地上一坐,刘愉就开始捶胸顿足。
一向不喜欢辩驳的乔天扬,坚定道:“爸,第一,我没有偷钱,第二,那幅画是真的,不是假的。”
“哦?谁的画?”
“道玄大师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