万霖一开口，就问起了此事。
林牧摇头。
“我可没有让她这么做，这完全是她自己的意思。”
万霖自然是不信，他死死盯着林牧，想从他的表情中，看出一丝破绽。
但不管他如何看去，林牧的表情都没有变化。
甚至连眼睛都不眨一下。
万霖这下可有些怀疑了。
“难道这还真的跟林牧没有关系？”
“这可就怪了！”
“那水氏商会，可是有名的铁公鸡，这么多年从没有做过亏本的买卖。”
“这次怎么突然转了性子，肯倒贴灵石，为林牧办这拍卖会了？”
其实拍卖会本身，对于承办者来说，其实也没什么好处。
只是能借机扬名。
另外的潜在优势，就是能跟林牧搞好关系。
但林牧即便是天品炼丹师，即便是能炼制寿元丹。
林牧的一份好感，也不值得水氏商会付出这么多啊。
万霖正在纠结之间，却突然想起什么。
他古怪地看着陈凡，心中暗道：“不会是这小子魅力惊人，让水氏的那个小姑娘对他情根深种，所以才会直接倒贴吧？”
刚开始，他还觉得这完全是自己的胡乱猜测。
但是万霖越想，越觉得这很有可能。
“我听说连徐氏那个天骄，也是莫名其妙怀了林牧的孩子，然后才又嫁给他做妾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