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最近,您抱病吧。”棋局未到中场,安哲冷不丁得来了一句。
“你也嗅出味来了?”穆家的孩子就没有简单的。
“不是嗅,是知道。”她不希望两老被朦在鼓里,做出错误的判断。
“贡品的事,你插手了?!”沈老有嗓门提高了些。
“里面有我要的草药,不过定是正大光明拿到的,没麻烦。”李文才家里的事,还不足以报到阁老府上来。
“嗯。”这孩子办事还算靠谱。
“三皇子一行人手上,应该掌握了附马爷侵吞贡品的有效证据。”怕老人多想,安哲直接给出了答案。
此话一出让沈阁老下棋的思路彻底断了,放下手中的棋子,叹了一口气。“这方家小子终是可惜了。”
“可惜吗?不见得吧。”有时候人总是给自己的行为找无数个借口,可再多借口也掩不住不堪的本心。
“孩子,你不知道啊。”不能责备小阿哲,必定当年知情的人不多。
“你可以告诉我吗?”到不是好奇,某些时候别人的经历是最好的借鉴,在以后的日子里,安哲无数次感叹自己的这个好习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