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给个碗,喝两口?”于浩问道。
“等着。”曲桀起身,进去拿了两个大碗出来,然后倒了两碗酒。
于浩也不客气,端起酒碗,和曲桀碰了碰,一饮而尽。
粗糙的谷酒,顺着于浩的喉咙流下去,就如同吞下了一团火焰一般夸张。
“自己酿的,每年地里收的谷子,约摸着有一半能用来酿酒。尝尝,花生也是自己种的。”曲桀指了指脚边的生花生。
于浩摘下一颗,吃下去后笑道:“甜,酒也不错。”
“确实不错,可惜啊,今年没法自己酿酒了。”曲桀叹了口气说道。
曲桀现在守在这里,驹麻子他们一时不敢动,不过这可不代表他们就放弃打曲桀地的主意了。
曲桀并不傻,料定了驹麻子他们一定会想办法坑害自己的。
驹麻子他们坑害的人多了去了。
就村口外面那一片荷花地在刚刚规划的时候,有一户人家不愿意将地征出去,家中唯一的男人被打断了脊梁骨,现在还躺在医院里求生不得求死不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