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没忍住翻了个白眼，吐槽道：“说你粗心，你还能看出来她脸色不对。”
“但你没看出来她是被职场霸凌了吗？”
“啊？”张扬愕然，一脸不可置信。
他脑子里疯狂回忆着这段时间工作室的氛围，后知后觉瞪大眼睛。
拍了下脑袋，他一脸懊悔。
敬佩地看着我，“师姐，要不是你，我估计还不能发现。”
摊手，他一脸无奈，“没办法，我之前一直在国外，没经历过这些。”
“那些外国人都是自己干自己的。”
我冷哼一声，“没经历过还是当时也没看出来？”
他顿时红了脸，嗫嚅道：“那也可能是没看出来。”
“怪不得......”张扬一边回忆，一边发出“啧啧”的声音。
“之前中午吃饭的时候，虞凌都是和很多同事一起的。”
“这几天身边就只有一两个人了，原来是这样。”
我叹了口气，为张扬的粗线条感到无奈。
继续说道：“珠宝设计项目组一直招不到人也是这个原因。”
“有人嫉妒虞凌，所以一直在捣乱。”
闻言，张扬瞬间皱眉，从位子上站起来。
“竟然还有这种事？我现在就把那颗老鼠屎找出来！”
话音刚落，他就要出去。
“等下。”我连忙叫住他，“别鲁莽。”
“那个人既然敢做这种事情，一定是已经确保自己藏得很好，你这样盲目去找肯定找不到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