淳于子摇摇头,“他们不知,他们二人的记忆,只从这一世开始。”

    “那么为何...”谌凌烟不解看向他,“为何要我知?”

    淳于子回道:“因为此事最关键的人便是你。”

    闻着树散发出来的清新气味,只觉得心神一片开阔,谌凌烟紧攥着的拳头不觉也松了,树上盘旋的雀鸟似是被什么吸引住了,飞舞着不肯离去,淳于子手一挥,鸟儿半空飞翔了一会儿,渐渐也就散了去。

    不知过了多时,天气渐热了起来,耳边听得鸟叫之声,不觉也有些烦躁,谌凌烟静静站了一会儿,皱眉在沉思着,过了许久,才抬头看淳于子,这是她的双眼已经澄清一片,暗中隐隐夹带着决心,她道:“好吧。”

    淳于子满意扬唇一笑,“此处无人,正好可以借地施展祝由术。”

    谌凌烟轻轻“嗯”了一声立时盘腿而坐下,心里却已经紧张起来,淳于子看她模样,觉得既可爱又好笑,自己也盘腿坐下,笑吟吟道:“你不必害怕,我这祝由术不会伤你分毫,否则薛骁只怕也不会放过我。”

    谌凌烟睁眼看他,不解道:“你武功不比薛骁差,又是学道之人,为何要相助于他?”

    淳于子笑道:“论武功,薛骁是比不过我的,只是奉了家师之命便守在薛骁身边,待需要时便出手。”

    谌凌烟冷笑:“可想空针子道人早便只有今日局面吗?”说不出来,虽未曾见过面。却是对空针子道人是一点好感都没有。

    淳于子笑如桃花,道:“家师倒不是未卜先知,只是预感将有今后局面,才飞鸽传书叫我寻你,碰巧薛骁又紧张你,担心绿盈终日留在你身边会对你不利,我便停留不得,立时赶去找你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