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此，便罢了。”他失了力道无力的开口，这件事情本就是他的错。
没有人知道这颗“回灵丹”究竟是如何炼制成的，但是能够轻微感觉到这段时间里尉迟恭的一丝苍白。
不知是政务上的繁琐，还是某些事情上的折腾。
舒缓一直让人在暗处查探尉迟凤的情况，这一年多的时间来，他表面上看起来没有什么异样，但是朝堂上她垂帘听政的时候，能够清晰的感受到朝堂上的动荡。
“茜儿，放下去的饵料可有鱼儿上钩？”舒缓躺在软榻上，两侧清秀的男子纤细娇嫩的手被保养的非常柔软，一左一右给她揉着双腿。
在舒缓的肩膀处，还有一个三人容貌居上的男子拿着果子喂她，柔光似水的模样看着像是对她有情。
那个叫茜儿恭敬地垂首在她的下首，“主子，是茜儿无能，至今……至今未曾查探到尉迟凤的情况。”
舒缓的眉头紧凑，怎么可能，这个废太子过去的能力众人有目共睹，如今好不容易从冷宫里出去了，怎么可能没有部署？！
何况如今朝堂上的变化她不是没有察觉。
尉迟恭如今对她的态度也是越来越冷淡，之前还会带着尉迟凌亲手指点，如今除了早朝便再也看不见他的影子。
后宫更是。
“摄政王府可有什么异样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