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一个字,累。

    像是马拉松跑了一大半,疲惫不堪,对终点的角逐失去了所有兴趣。

    陆之律大概也看出她的敷衍,他想进一步试试,她却直接将自己封闭,连试试都觉得没必要。

    他实在不喜欢这种不情不愿的事,挺没劲的:“我想怎么样你也不会配合,你走吧。”

    南初咽了咽喉咙,既轻松又失落,现在走只会难过一晚上,但留下来纠缠,可能是永无止境的痛苦。

    所以她坚定地转身就走。

    “下次我再回帝都看陆如琢。”

    她拧开门锁,正准备离开时,坐在床沿的男人骤然起身,忍着腿部的隐痛,大步跟上来,一把拉住了她手臂,将她顺势锁进了怀里。

    他的气息有些急,嗓音压抑低沉却带着质问:“既然不想再跟我继续,为什么得知我受伤要去军区医院偷偷看我?既然去了,又为什么不进去?是因为病房里有其他女人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