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也只能怪他是个没出息的废物!”江恒岳一把将茶盏摔了个粉碎。
“堂堂仙族嫡子,竟然斗不过阴郊山脉那群土鳖,反被搞得一身是伤,死了也活该!”
“而且,他是自己没长嘴吗,不会自己向他们说?”
江安懒得争辩,只是越发觉得寒心。
江家嫡子的身份在外人看来何等尊贵,就算他说了,又有谁会相信。
看着江安满身的伤疤,江恒岳更是气不打一处来,一脸嫌弃的呵斥道:“你赶紧把衣服穿好,立刻,马上!”
“袒胸露腹的显给谁看,若是被人知道我江恒岳的儿子被一群土鳖伤成这样,我都没脸见人!”
废物?
没出息?
我死了谁能替江少君承受诅咒?
江安已经听够了这些刺耳的字眼,当即就坡下驴,道:“既然父亲觉得孩儿丢脸,那你们就当没有我这个儿子好了。”
“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,我过我的独木桥,老死不相往来。”
“你说什么?”
江恒岳气血上涌,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。
多少年!
多少年没有人敢这样跟他说话了!
江恒岳几乎都快忘了,被人忤逆的感觉。
现在他被江安顶了几句,立刻从心底里升起一股难以压制的暴虐。
“好啊!”
“好!”
“你这是翅膀硬了,敢这么跟我说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