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凡深吸一口气，让自己保持冷静，他的高情商让他克制住了情绪，没有给郑多宇难堪。
“郑多宇，我知道你的难处。”陈凡语气平和道，“但实不相瞒，我刚买了别墅和水果市场，手头上的资金也很紧张，真的没有多余的钱借给你。”
郑多宇眼中刚刚燃起的希望瞬间黯淡下去。
他的身体微微颤抖，仿佛支撑着他的最后一丝力量也被抽走了。
“陈凡，我真的走投无路了，你就不能想想办法帮帮我吗？只要你肯帮我，让我做什么都行。”
他的声音带着哭腔，近乎绝望地哀求着。
陈凡站起身来，走到郑多宇身边，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。
“郑多宇，不是我不想帮你，而是我确实无能为力。”
“我理解你现在的心情，但你也要明白，借钱不是解决问题的根本办法。”
“你应该好好想想如何从根本上改变服装厂的经营状况。”
郑多宇听了陈凡的话，知道再求也没有用。
他也明白自己没有理由强求。
他缓缓低下头，喃喃自语：“看来是我命中该有此劫，谁也救不了我。”
说完，他拖着沉重的脚步，垂头丧气地离开了。
办公室里重新恢复了平静，陈凡望着郑多宇离去的背影，心中也是五味杂陈。
他知道，在这残酷的商业世界里，一步走错，就可能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。
…
八十年代，还没有电商出现。
不然的话，以陈凡敏锐的商业头脑，倒是可以在电商领域大显身手。
但在这个时代背景下，他只能另寻商机。
陈凡花费了大量的时间和精力去考察市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