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筝腿还软着,撑着许主簿的手臂借力。

    “死者是谁?谁来报的官?案发地封锁了吗?有可疑的人吗?”

    许主簿此时也顾不得沈筝按着他的手臂,向她讲述起来案情。

    “死者是城东的王姓地主,凶手已来自首了,是死者的儿子,王广进。”

    “自首?”

    沈筝虽对王广进的自首行为不理解,可还是松了一口气。

    凶手送上门来,自己的乌纱帽是保住了。

    不过这儿子杀老子,怕是事情不简单。

    “王广进人呢?”

    “在堂上候着,他的继母和继妹也来了。”

    沈筝闻言挑眉,家庭关系还挺复杂。

    随即她迈步朝公堂走去。

    还未到公堂便听见堂上闹哄哄的,多是县城百姓对王广进的批判。

    “畜生啊这是,亲爹都敢杀!”

    “可不是咋的,王地主给他好吃好喝供着,还花银子送他去隔壁县城求学,他就是这样回报他老子的!”

    “今日他下了大狱,怕是得砍头哩!”

    “咱们县可好久没发生过命案了啊!”

    有人却发出了不赞同的声音。

    “你们知道什么,不知道别乱说。”

    这时沈筝和许主簿走了进来,到了公案桌,坐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