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的,据我们调查,只有白越一个徒弟,而且她这个人深居简出的,确实很难让人发现异常。但这个人现在很陆铭走得很近,之前还在江南为陆铭出面。”
“呵呵。”秦彪笑了笑,瞥了苏权一眼,“陆铭我见过,是个很厉害的人,也容易招女孩子喜欢。”
“听说您近段时间在为了药材发愁。”
“是。”
“那这个坛子,就留给您了。”
“你们拿到这个坛子,一定也费了不少功夫吧?”
苏权点头,“是啊,是付出了不少代价。但您也知道我们和陆铭之间的恩怨,不将他踩在脚下,难泄我们心头之愤。陆铭这个人,现在仗着有三项保密的那个项目撑腰,我们动不了,但如果说……他的项目出现了一些问题呢?我们思前想后,总觉得陆铭的这个项目不可能是别的,只有一个可能,那就是制药方面的事情,所以白越难免和他走得很近,但如果说神农谷出了问题,您说陆铭这个项目,还做不做得下去?再说您要的那些药,是不是价格方面,也能稍微少一些……”
“你们想要什么?”秦彪问。
“什么都不要。”苏权缓缓摇头,“对于我们兄弟来说,还有比害了陆铭,能更让我们快乐的事情吗?”
“……倒也是。”
秦彪的语声中明显有几分不屑。
就算苏令武现在这个位置,和他们这种大家族比起来,底蕴、实力、势力,还是差得太多了。
“管家……”
“在。”
管家上前。
“我记得,丰汇居来了个南方厨子,是吗?”
“您记性真不错,他就来过一次。”管家笑道。
“请他过来,就说我这里有几位南方朋友。”
“好!”
管家躬身离开,瞧了眼坛子里的人,暗暗叹了一口气。
真是个可怜的女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