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仅能两秒决定胜负,甚至谁都没有料到这场对赌的输赢。
杨泉也松了口气。
他看向霍宗恩,脸上依旧带着微笑:“看来是我赢了,侥幸。”
“我看不像是侥幸。”贺钰却道。
“哦?”
杨泉看向他,眼里带着神秘莫测的笑意。
“诱导。”贺钰道。
“呵……”杨泉笑了一声,“那你说说,我是怎么诱导的?”
“那是一只麻雀,这就是最大的诱导。”
贺钰话音落下,身体却如一道风一般朝着远处掠去,仅仅三息的功夫,她便抓着那只麻雀从远处回来了。
“这并不是一只普通的麻雀,这是一只山麻雀。宗恩,咱们这第一句,输得不冤。”
看着贺钰手里的麻雀,霍宗恩不禁愣了愣。
输得不冤。
还是第一次从贺钰口中听到这句话。
以往不管怎么去赌,不管赌什么,贺钰总是不会给脸色的,因为在她看来,十赌九骗,只要是赌,总会跟骗沾边。
赢也好,输也罢,那钱始终是不干净的。
现在,她却说出了这种话。
杨泉闻言,也是哈哈大笑了起来,道:“不愧是贺家形意拳的传人,这一双眼睛果然犀利。没错,这不是咱们平时见到的那种麻雀,而是山麻雀,这种麻雀和普通麻雀最大的区别,就是这种麻雀好群居,而那墙上竟然只有这么一只山麻雀。”
“那又怎么了?”霍宗恩还是不明白。
贺钰道:“这说明,这麻雀离它家不远,就像人待在自己熟悉的地方会多待一会儿一样,麻雀也是一样的,对于自己熟悉的地方,当然会情愿多待一段时间。”
“说得不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