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可说。总之，换不换吧，你要是换，一株毒龙草，这些剩下的，你全部都拿走，要是不换，我就只能跟杨林山交易了。”陆铭道。
“你没跟杨林山的人谈？”杨若水问。
“不安全。”陆铭摇头道。
“我就安全了？”杨若水感觉自己的心脏都咯噔了一下。
“嗯。”
他重重点头。
却像是磕在了杨若水的心口上。
“这莫名其妙的信任感，究竟是从什么地方来的？”杨若水明显在笑，她很开心。
任何人被其他人所信任，都会觉得很开心。
“有没有听过一句话？”陆铭说。
“嗯？”
杨若水侧目。
“无奸不商。”陆铭道。“杨林山是一名非常纯粹的商人，我跟他是朋友没错，但朋友之间并非没有交易。和他做这笔生意，一定是一场交易，既然是交易，就一定会让双方都心情不爽，而这东西很显然会给我带来麻烦。”
杨若水点头道：“没错，我现在就开始好奇，这东西究竟是从什么地方来的了。”
“其实是我自己制作的。”陆铭说。
杨若水一脸不相信。
陆铭也懒得跟她解释，只是说道：“不管怎么样，你是第一候选人，只有完全没办法了，我才会去选杨林山。”
当然不只是因为这一点，这一点其实也没那么重要，重要的是第二点。
陆铭是一名蛊师。
可是，这么久了，杨林山却都没有戳破。
为什么呢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