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所有官员都像你一样亲自出手,带着百姓兴修水利,屯田,哪有如今饿殍遍野的局面?”
“可惜呀可惜,你不是将军的儿子。”
“如果你是,就这些所作所为,你要是接过将军的衣钵,一定能够开创一个盛世局面!”
张遂笑而不语。
田丰感慨了一阵,张遂这才继续道:“今天上午,岳父将州府府邸和府衙的两千守卫虎符给我了,让我准备活捉袁尚。”
田丰点了点头,道:“这事还是沮公提的。”
张遂忙道:“先生见到沮公,麻烦转达我的谢意。”
田丰道:“你尽管做你的事情。”
说着,从胡床上爬起来,走到床头,取出一个手帕,递给张遂道:“这是我和沮公商议过后,给你布置的防御图。”
“你拿着这个图,等我这边消息。”
“一旦那些将领被带走,你就带着两千守卫这般布置。”
“此次事关重大。”
“你做好了,对你未来有无尽好处。”
“你虽然做出了不少成绩,但是,在将军眼中,你毕竟只是女婿。”
“你这次表现,是争取我们河北将士对你看法的最佳时机。”
张遂也不客气,接过手帕,看了一眼,笑道:“我正是为了这事而来,先生真是神机妙算,都为我考虑好了。”
田丰道:“你自己回去,先好好思索,你自己布置的话,又会怎样?然后两者对比。”
“相互比较,再从中吸取不足。”
张遂郑重地点了点头。
田丰端起茶杯,呡了一口热茶,这才道:“还有,甄家那里,你过去,把甄家最重要的几个人悄悄带到我这里来,对外说是出差。”
“你和甄家二小姐走得很近,对那甄家二小姐而言,你就是危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