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黎问，你难道一点都不认为自己做的是错的吗？”
程度民简直无法理解他的想法。
两个人在工作上十分合拍，甚至非常默契，他以为自己找到了知己，却没想到是引狼入室。
他真的很想撬开黎问的脑子看看，里面装的到底是些什么？
黎问一把推开他，眼神带着厌恶。
“就算你抓住我，也改变不了公司破产的结局，你要是乖乖的不折腾出这些麻烦该有多好。”他的语气中还带着一丝惋惜。
厉景晔站在办公室里，透过窗帘的缝隙，看了个全程。
他微微摇了摇头，收回了自己好奇的目光，坐在沙发上。
他算是看出来了，被广政文资助的这些人，他们被洗脑的太过彻底。
或许他们根本无法理解自己的行为代表着什么。
程度民怒气冲冲的走了进来。
“他说的对，就算我抓住他，你改变不了什么，一切都太晚了。”
他疯狂的抓着自己的头发，好像是一只被困住的野兽。
正当他想要做些什么发泄的时候，却看到了一旁正在悠闲坐着的厉景晔。
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，有些懊恼的拍了拍自己的脑袋。
“对不起啊，厉先生，我这个人总是这样，情绪失控的太过厉害。”
厉景晔不在意的笑了笑，自己的目的已经达成，也是时候该离开了。
“程总，既然您公司的危机已经解除了，那我就不再多留了。”
他起身，笑着告辞。
程度民犹豫了一瞬，但还是忍不住开口。
“等等，厉先生，我虽然不知道你的身份以及你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，但我还是想厚颜无耻的请求你投资我的公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