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子沫翻白眼：“我是在意那点小钱的人吗？”
“你再给我一瓶养颜膏还不差不多。”
沈鹿当然不会拒绝。
给好姐妹，也不是外人。
“不过，你之前真的一直在用养颜膏吗？”
“我记得你开学的时候，皮肤就是这个状态了。”
“这养颜膏不是才开发出来吗？”
张子沫倒不是担心养颜膏的效果，她就是好奇。
沈鹿也不隐瞒：“你忘了，我说我用的都是自制护肤品。”
这其中养颜膏必不可少。
她只多了一个步骤，那就是纯露。
先用纯露再用养颜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