瞳榆嘴上不说,身体还是很实诚扑了上去。
又撒娇又委屈的:“怎么才来?”
祁钺接住人,“不是和往常同样的时间?”
瞳榆气哼哼推开他:“这不一样。”
祁钺勾着她的尾指,银戒相对,“哪儿不一样?想我了?”
“也不是……”瞳榆磨磨唧唧,凑过去说了他昨晚不见的事。
祁钺一愣,随即笑出了声,嗓音低磁,胸腔起伏。
瞳榆白他,娇声埋怨,“你有没有在听我讲啊。”
“嗯……在听,你在怪我为什么不给你暖被窝,把宝宝冷醒了。”
瞳榆:“……”
气死了气死了,都去死!
祁钺大步去追,这下怎么也哄不好了,怎么亲都没用。
看着车座上气鼓鼓的人,不免觉得好笑,宠溺又无奈。
他伸手过去,手掌宽大带薄茧,“打吧。”
对上他含笑纵容的眸,瞳榆不免觉得自己无理取闹。
“不打!”
她继续抱着毯子,咬着腮帮子气成河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