杏子大睁两眼,“你,你把药涂在哪里?”

    “再以口脂遮掩,她不送就罢了,她非逼我喝下时,我端碗喝药刚好挡住此处,只需一舔……”

    “可惜那日汤药太烫,我舌头触碰到热汤之后舔食毒药,化开的多了些。”

    “那药吃了只是看着吓人,其实无碍。虚弱的样子是我装的。”

    她落寞一笑,“这种卑鄙手法,不用也罢,放在从前我是万万想不到这种恶毒手段的。”

    “也许姑母让我放下仇恨也是为此。”

    “可现在针尖对麦芒,想停也停不下来的。”

    杏子点点头,“彼此只差一张纸。”

    素夏还留着那日煎药的全副药渣,她心中有些疑问。

    需等一个人来解答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薛钟到二叔药房,一连去了几天,连二叔人都没见到。

    伙计见他穿着简朴,又没有信件证明,没有肯为他通传。

    没办法,他只能求着门上给通传一声,说薛钟求见二少夫人。

    素夏叫人把他领到二爷书房。

    自己则喊着杏子一起去见。

    薛钟说明来意,正合素夏心意。

    便告诉他明日再去,二爷肯定抽空过去见他一面。

    事情就两句话便说完,薛钟要走。

    素夏拿出一包药渣摊桌上,叫薛钟瞧一瞧。

    他一看就知道是自己配的药粉混入正经药里得到这副药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