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房契上写了薛青连的名字,正经宅子,从前是某个官员的府邸。

    青连一身轻松,高兴地谢过母亲,跳起来去和杏子报信。

    他刚走,薛老夫人脸垮下来,手里的房契都被她抓皱了。

    “一个野丫头,勾得我儿没了魂,成亲后他快活过几日?把个从前潇洒的贵公子折磨得没了人样,这样的女人怎么配进我们薛府大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