带出杏子,也许就有机会把责任都甩出去。

    锦贵人被小桂子带上殿,远远跪在一隅。

    凤药上前向皇后行礼。

    “臣女要为皇上陈述奸夫供词,皇后可要回避?”

    皇后怕她夹带私话,缓缓道,“不妨事,你只管说你的。”

    凤药毫不客气,将任长歌的供述按原话重复了一遍。

    听得皇后脸上雪白,那污秽之词不是高门贵女能听的。

    可前面已向她请示过,她自己不走,现在想发火也没处发,只能隐忍。

    锦贵人没想到任长歌这般没脸,把两人之间的细节都描述出来。

    她跪不住,歪在地上。

    李瑕眼中闪过一丝得逞的小得意,接着又有些担忧。

    皇后说,“锦贵人虽犯了大错,说不定的确有人唆使,还是要查清楚的好。”

    凤药道,“既皇后娘娘这么说了,也该传黄大夫来问问,看有无此事。”

    “别无故冤枉了人。”

    皇后下死眼盯了凤药一眼,恨不能当场处死了她。

    听凤药这么说,皇上马上心中有底靠在龙椅上,手一挥,“传。”

    不多时,黄杏子上殿,向皇上皇后行礼,跪下。

    “锦贵人供词中说是你指点她勾引任侍卫,并给过她催情药。”

    “任侍卫是谁?臣女完全不知道。锦贵人信口胡说。”

    “再说我为什么要让一个小贵人与侍卫私通?图她什么?不是我夸口,想收买我不是她出得起的价。”她狂傲直白。

    皇后厉声问,“那催情药呢?她殿中还有剩余,你还敢说不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