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想也没想就拿走了它,用它来栽赃大公子。

    当时我也没想那么多,看到它时已被迷住。

    等静下来才想到这一点。

    能入我院子,把东西安置到我衣箱里的,只有她。

    我一向疏于管理自己院里的人,也不打骂体罚她们。

    定是有人被她收买。

    我错得离谱,有一点花婵娟说得对,她说我落入虎狼场中。

    人无伤虎意,虎有害人心。

    说什么都晚了,当时我只想着,若要处死我必定会开族长大会。

    大公子的嫡妻之死不是小事,私下处死我是不可能的。

    那是我唯一为自己申诉的机会。

    我必须见一见我的丈夫。

    我要向他说明愿意原谅他,向他示弱,低头,先哄着他。

    这是我唯一余下出去的希望和机会——

    全靠一个不值得信任的男人。

    我的人生像斗雀牌,明明拿的牌不好不坏,却被我生生打成最坏的结局。

    这不能全怪薛长空,他不够好,大多数男人都不够好。

    但他的优点也很明显——他很好拿捏。

    我却在他犯错时,冷落他,只想退出一场不能退出的较量。

    二夫人说我清高,其实我只是没看清大局,等明白后已经晚了。

    如若在仙娘进门时,我便动动脑筋,只需拿住大公子,我身后有自己的家世和婆家的支持,仙娘算得了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