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多时,男人先走出来,走到门口和胡子小声说起话来,小前细看,男人嘴角生着个痦子,有些破相。

    不多时,女人走出来,将一个包得紧紧的包袱递过去。

    男人一接住包裹,女人转身离开,胡子叔送男人出去,门被掩上了。

    小前想搞清楚他们究竟在做什么,冒着险从屋内光着脚溜出来,顺墙根来到门口。

    他从门缝向外偷看。

    胡子叔从抱着包裹的男人手中接过一只布包,掂掂份量很满意,“以后不要拿银子,还是银票方便些。”

    “银票你们不好分。公子为着你们方便,大家都得有钱拿,你管好他们别生事。”

    “爷这么大方?这些都给我们了?”

    那人阴森森地警告领头人,“他不止大方也心狠,我警告你,管好你的人。”

    “放心吧吴掌柜。敢有人多说话我先宰了他。”胡子叔点头应下。

    小前心中一紧,顺着墙又溜了回去。

    第二天一早,小前喂羊挤奶,热过奶,把奶送到婴儿室,发现八个婴儿只余七个。

    此时若不说话是不是显得自己好像知道什么?

    但若出口去问,惹怒了胡子叔,会不会杀了自己?

    小前犹豫片刻,还是选择开口。

    “大姐,今天孩子好像少了一个,抱别处去了吗?用不用我把奶留一些?”

    大姐低头喂孩子,口中说,“你的活是什么你就做什么,照顾孩子又不归你管,不必多问。在这儿做事,钱不会少,闭好嘴。”

    他不再说话,中午吃饭时,小前依旧挨着墙独自坐着吃饭。

    见那个大姐与领头人嘀嘀咕咕不知说了什么,领头人看了他一眼。

    他把头低得更低了。

    太阳落山时,院子里的人就做睡觉前的准备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