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如见她如此无礼,气得脸发白。

    “跪下!”他咆哮着。

    燕翎无奈,只能不甘心地跪倒。

    绿珠无论如何不能装睡下去,张开眼睛有气无力拉了清如一把。

    “夫君,莫生气,主母当时不在场不知情。”

    绿珠说柳儿过来问自己给燕翎备了何物贺寿。

    见只有一匹料子就嘲讽自己穷酸小气,两人言语不合吵起来。

    她叫柳儿滚出自己院子,骂了柳儿几句。

    那贱人上前就扇自己巴掌。

    她不服,两人撕打,绊在门槛上,一起摔出门外,滚下阶梯。

    后头她腹痛到意识模糊,只觉得柳儿在大声尖叫。

    别的再记不清楚。

    那匹八宝纹福星衣料就放在桌上,证明她说的话。

    无人想起来,她的生日仅比燕翎晚一个多月。

    “你不问青红皂白,领人过来问责绿珠,她难道不也身怀有孕?你的心肠是什么做的。”

    燕翎白着脸听夫君训斥。

    她突然意识到,不管自己有多厉害能干,在家里,永远要以男人为尊,哪怕他在外是窝囊废。

    “燕翎知错了。我会叫大夫好好给两位姨娘看顾好胎儿。”

    她正认错,屋外跑来个丫头,“老爷,去瞧瞧柳姨娘吧。她不好了。”

    胎儿娩出来了,是个男孩儿,可是一条手臂却不正常。

    “禀老爷,姨娘那一下摔得太重,压迫胎儿手臂,以致一条臂膀骨折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