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涿郎自己玩吧”戚别渡刚想转身离开,失神的人很快就抓住了他的衣袖。
易涿抬起眼可怜巴巴地看向他,根本无法理解他的若即若离,感觉自己好像在被当小猫小狗玩。
戚别渡扯出自己的袖子,轻声安抚:“这是做什么委屈,我身体不好,要去城里买药”
房间内眨眼就剩下易涿一人,在大雨带来的寒意下,易涿的意识渐渐清明,目光落在那局一败涂地的棋盘上。
“东宫这几天有异样吗”戚别渡懒洋洋靠在竹杆上,偏过头问云鸿。
云鸿摇摇头,回:“一切如旧,白鹭也在新来的侍女侍从中物色可用之人”
“也好,当初病发突然,匆匆换来的新人也没人来得及动手脚”戚别渡百无聊赖中揪下一片竹叶“让白鹭自己看着来,她心里有数”
“苏筠无还问,是不是该为将军夫人解蛊了”
这要不提,戚别渡都快忘了:“嗯,可以,有些事是该提上日程”
“最近左相那边如何?”戚别渡将手里的竹叶撕下一小片。
云鸿抬手揪下一大把竹叶递过去给他:“没动静”
戚别渡把手里的竹叶团成团扔到他脸上,好笑道:“你个呆瓜”
云鸿还是将大把竹叶递上前,一本正经地说:“编蜻蜓”
编蜻蜓?戚别渡想起东宫也有一小片竹林,之前他还给白鹭拿竹叶编过蜻蜓,然后白鹭就带着那只竹编蜻蜓到处招摇。
这不?招摇着招摇着,还真让某个呆瓜记到现在。
“使唤孤?”戚别渡嘴上说的跟身体做的完全不一致,他说完就抽出一片竹叶开始编。
云鸿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动作,期待的蜻蜓没有,最后得到了一只丑青蛙。
“蜻蜓”云鸿固执地只想要那一个,毕竟他要向白鹭炫耀回去。
戚别渡把那只丑青蛙放在他头顶:“蜻蜓两个字你会写吗?就蜻蜓蜻蜓的”
“孤要回去了,没事少跟白鹭计较,跟姑娘家有什么好计较的”戚别渡对准云鸿头顶的青蛙弹了弹。
“嗯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