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池的房间虽然一直空着,但定期都有人打扫整理,随时都能住,许如清不需要过多做什么,按他要求换上之前一样的床单被罩,“可以了。”
靳池倚在门沿,漫不经心盯着她。
许如清被他看得很不自在,也不问他还有没有别的需求,不问就是没有,她指了指床,“你睡吧,我出去了。”
靳池身体站直,挡在门口。
许如清往后退一步,“你还要什么。”
靳池视线讳莫如深地笼向她,“人。”
许如清皱眉,“什么?”
靳池突然抬手弹了一下她的耳朵,“找时间把耳朵拿去修。”
他没留力,许如清吃痛捂住自己耳朵,不是没听清,而是他说的话总是令人匪夷所思。
大概是看她效劳地尽心尽力,他心情也还不错,提醒说,“你不是要把自己也送给我?”
“我什么时候...”许如清反驳的话音一个字一个字地微弱下去。
想起自己拿股权转让书找上他时,他说不够,还要人。
许如清扫了眼门口确定不会有人听到,小声不安道,“你,不是不要吗?”
“我哪个字说了不吗?”靳池相同口吻反问她。
许如清在脑子里把他说过的话想了一遍,“你的意思...不就是不要吗。”
靳池偏了下头,眯眼,“许如清,想反悔啊?”
“那份股权转让书你随时可以...”
许如清上前一把捂住了他的嘴,又望了眼门口,这件事情不能让别人听见,更不能让盛柏存知道了。
她还没想好怎么交代。
靳池灼热的呼吸在手里里散开,鹅绒似的。
她后知后觉两人紧贴的距离,赶紧退后,“那个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