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似是荣耀,实则不过是抛出来的一个钩子,只等着将刘佳佳带入深宫,从此一生不得出。
许昭昭微微摇头,正好看到王文秀过来,二人便商议着要送些什么笄礼才合适。
既然收了贴子,总不能空手上门。
“肃国公府富贵,再稀罕的东西人家也不觉得多新奇,倒不如送些寻常东西便好,既不会太出彩,也不会让人觉得咱们轻视了这位刘小姐。”
许昭昭点头:“表姐说的是,我也正有此意。”
到了笄礼这一日,肃国公府热闹得紧。
老远还未到国公府门口时,便看到了一眼望不到头的马车,许昭昭叹道:“母亲,可是我们来晚了?”
王若兰笑道:“不晚,不过是有些人来早了而已。不必着急,前面自有人会安排。”
能来国公府参加笄礼的,必然都不是寻常人。
皇家亲贵们并没有到呢,现在都是一些官眷在等着前面的小厮帮着引路停车等等。
果然,侯府的马车并没有等太久,就被一位打扮齐整的小厮给引着进入一处宽阔的区域,此处已经停了三辆马车,可见她们来得的确不晚。
“你们姐妹二人定要时时处处在一起,且都要谨言慎行,这等时候,莫要惹出麻烦来才好。”
“是,母亲。”
“是,姑母。”
三人被请入国公府,各自都带了仆从,一番见礼寒喧之后,王若兰被一位贵夫人请走,于是许昭昭和王文秀便干脆随意寻一地方坐下,一边赏景,一边闲话。
乐阳郡主和谢芸也都来了,远远地看到许昭昭,便朝着她这个方向走来。
“你们两个倒是悠闲,此处人少,倒是能躲个清静。”
乐阳郡主直接就在许昭昭身侧坐下,王文秀笑着起身行礼后,便退了几步,正好让谢云坐在许昭昭的另一侧。
“我们哪里是躲清静,只是国公府办的这笄礼宴实在是盛大,我以前也参加过几次别人家姐姐的笄礼,我还是头一次见到如此大的阵仗。乐阳姐姐可莫要笑我没见过世面才好。”
乐阳郡主笑得眼睛快要眯成一条缝:“你这个小妮子好生会说话,此处又没有肃国公府的亲眷,你这般捧着他们做什么?”
许昭昭无奈道:“乐阳姐姐,我是真地没有见过这般盛大的笄礼啊,听说还有长公主为她加簪,不知是真是假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