妇人本以为这次和霍建城来,能很快解决掉霍商的问题,然后回天京。

    结果没想到,问题没解决。

    反而霍建城还被霍商打了个半死不活。

    “哦,对了,记得走的时候把地擦干净,我这个人有洁癖。”

    “如果被我发现地上有血,那你也不用走了。”

    “霍商,你!”

    妇人养尊处优惯了,什么时候经历过这种委屈,原本还想说些什么,但是在看到霍商那冷冰冰的眼神,以及地上缩成一团瑟瑟发抖的霍建城。

    最后她还是闭上了嘴。

    等到霍建城和夫人离开之后。

    霍商坐在椅子上,眼神中满是戾气。

    温柔坐在他身旁静静陪着。

    “我似乎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了。”

    会议室仅剩下他们两个人的时候,霍商终于开口对温柔吐露心声。

    “最开始的时候,我想着我可以忘记一切,甚至听了我妈的话远离了天京。”

    “我以为我可以忘记仇恨,但后来每天晚上都会被噩梦惊醒。”

    “我跟沈秋月离婚,虽然某种意义上说是她提出来的,但在签完字的那一刻,我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。”

    霍商比喻着,思绪飘远。

    “就好像,我终于可以卸下自己的伪装,可是堂堂正正做自己。”

    “绝症没有摧毁我。”

    “但这些年来,我所躲避的东西好像全都压在了我的心底。”

    霍商颓废的低下了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