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她不能穿着烂裙子逛动物园吧。
周围围观者越发多，在地上打滚哀嚎的野人停止叫喊，偷瞄支晚的衣服，而裙子烂掉的衣角恰好在他手中。
转动脑袋，先发制人。
“算了，我们扯平了。”
他站起来，刚往前走半步，身体已经被周晏礼桎梏住。
他不可能再靠近支晚半分。
将裙子碎布还给周晏礼，有理有据地指向动物园门口的指示牌。
【今日园内有野人NPC出没，请勿殴打。】
支晚和周晏礼确实没看到。
小插曲就这么翻篇。
周晏礼回车上拿出一件新裙子，和搭配好的鞋子，给支晚。
她在车里换，他守在外面。
周围并未有一人经过，他却心乱如麻。
“晏子，帮忙。”
支晚忽然喊。
他转身，不敢看。
“有眼睛不用，把眼睛捐了吧。”支晚狠起来，连自己人都怼，“快点，我忍不了了。”
“忍……忍不了……支支，第一次还是……”周晏礼羞赧，听话睁开眼，瞬间卡壳。
又意外又害羞。
来到车边。
他眼前是支晚莹白纤瘦的背，背部肌肉线条清晰流畅，诱人的好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