双青曼和祖母都给不了她。

    这一点闻喜无比清晰的能够认知到,在闻家所有最好的都是给闻欢的。

    闻喜根本就没有办法和闻欢抢。

    她知道在帝都城里,那一些与她同年龄的大家闺秀,早就已经开始了琴棋书画启蒙。

    然而在闻家,没有一个人提过要给闻喜请琴棋书画的先生。

    闻喜偶尔提一嘴,双青曼就会不耐烦的对闻喜说,让她以后到了纪长安的名下,让纪长安花银子给她请。

    家中哪里来的那么多银钱,为闻喜请琴棋书画的名师?

    对,闻喜不仅要有琴棋书画的先生,还得是这方面的名师教导才行。

    她有一种笃定感自己的将来,一定不会停留在这个阶层上面。

    “阿娘!”

    闻喜浑身湿漉漉地坐在草地上,心头泛着委屈。

    她眼眶发红的等着纪长安过来呵护她,拥抱她。

    纪长安却是面无表情的指使立春,

    “她再胡言乱语一句,就掌她的嘴。”

    纪长安好不容易才与闻夜松脱离了干系,闻喜张嘴闭嘴的就叫她阿娘。

    要是让外面的人听到了,以为纪长安又和闻夜松扯上了。

    “阿……”

    闻喜的话还没有说完,刚起了个头,立春抬起手一巴掌就打在闻喜的脸上。

    顿时闻喜充满了恶毒的目光看向立春。

    立春一顿,心中泛起了一股毛毛的感觉。

    她总觉得闻喜的眼神,一点都不像是一个五岁孩子才有的眼神。